“可你看起来不像最多只能活五个月的人。”

毛子笑了起来：“你觉得只剩下五个月生命的人应该是什么样？这个表现有统一的标准？”

顾青君打量着他沉默了两秒。

毛子一脸坦然地回看她。

她沉声问道：“这个监狱在哪里？现实？异世界？虚拟世界？”

“你这是第几个问题了。”

“我可以付积分，答案需要多少积分？”

“不需要，”他叹口气，如果是别人他一定会收积分，可顾青君这有些胡搅蛮缠的劲儿实在让他不知说什么好，而且这东西也确实没答案，“没人知道。很多人都想弄清楚这个问题，可到目前为止没人知道。”

“你是因为什么进监狱的？还记得进监狱的详细过程么？”她紧接着追问道。

毛子收敛了笑容，脸冷下来，似乎并不想讨论这个问题。

“我是酒驾，依稀记得在拘留所和上法庭的情况，可也只是个大概情况，真要让我说细节却好像没有，而这期间的事除此外都不太记得了，这这只是大半个月前发生的事。我也问过其他人，似乎没人能记得从出事到进监狱的整个过程。”她最开始以为这期间很多情况不记得是因为她没有接收顾青君的完整记忆，可现在却觉得恐怕另有原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