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特意避开了椰子林的方向,朝着另一头前进:这个方向想内走一点五公里,有一个不算高的小坡,坡顶有一小片空地,正好可以安置木屋。而且还能避免真有暴雨,积水侵蚀木屋地面。
到了目的地,地面附近风已经很小了,只是树梢上能听到被刮得“哗啦啦”的声音。
大家在山坡周围砍树,将树干劈成木桩插进泥土中,然后把木屋固定在了树桩上。又用树干将木屋四周加固,然后又将几顶帐篷拆开固定在屋顶和四周遮雨挡风。
做好了迎接暴雨的准备,大家进到木屋。张毅安躺在气垫床上,其他人都挤着坐到地上。
狂风吹了近两个小时,顾青君靠着墙壁已经睡着,迷糊间听到“哗啦啦”的声音,暴雨顿时倾盆。
尤如瀑布的雨一下就是两天,小坡下的积水已经汇成了小溪。木屋的四壁变得湿润,甚至偶尔屋内还会下起小雨。周围树木的树梢被风吹得像是“飒飒”作响的旗帜,甚至有的树枝被吹落在地。
天亮了又暗,暗了又亮,到了倒数第二天傍晚,先是风小了,然后暴雨突然就停了。
“雨停了。”顾青君听到雨声消失,推开窗户看了眼外面,又看了看时间,距离任务结束还有十四个小时。她回头看向屋内:“天快黑了,还去沉船那么?”
如果现在出发,到了沉船地点天色估计全黑了,到时候探照灯一亮,简直就是最好的靶子。水母或者其他什么在黑暗中靠近打捞船或偷偷摸上打捞船,还真不好发现。张毅安就是在知道外面有危险,也十二万分小心的情况下,还是在黑暗中被水母挥舞的触手蜇了一下,导致中毒。如果不是陈文浩反应及时把他拖到安全处并帮他服药,可能他也没了。
所有人都沉思起来。
“……把船上探照灯拆下来,加上防水装置,直接放进海中照到沉船区域进行观察。”顾青君又说出了她的想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