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停了停，眨眨眼：“而我，不想说。”

顾青：“……”

张行洲看着她渐渐严肃起来：“如果你想弄明白一切，自己回监狱去看看就知道了。”

看着顾青皱起眉头，他继续说道：“abc区只是监狱很小的一部分。况且……虽然老东西们不会承认，可是谁敢说小镇不属于监狱的一部分。”

“……那你说的秘密是什么？”顾青沉默了两秒问道。

“你可以直接去问贺铮。”

玩儿呢！顾青真的真的不知道该怎么吐槽了。

她吐了口气：“那你把我叫出来干嘛？”

“有些人被吓破了胆，只一心想着要逃离这个星球，只要能达到这个目的，连监狱里的人都愿意合作。可是我不愿意。还有很多在监狱里九死一生才逃出来的人也不会愿意。”张行洲说着，紧盯着顾青脸上一丝一毫的变化。

“可是小镇里的人到底是怎么为恶的，你们都不说。”

张行洲表情变得冰冷：“难道你在监狱里经历的一切，还不足以让你对监狱感到愤怒吗？我们被制造出来，只有四五年的寿命，活着的时候在一个一个危险的任务中辗转。死了尸体被回收，成为下一个复制人的养分，甚至……”

他冷笑一声：“那些老东西厌恶营养膏，你知道吗？”

顾青看着他点点头。

“你知道他们为什么厌恶吗？！只要知道营养膏是怎么做出来的，没人不厌恶，各种动物的下脚料，需要丢弃的部分，植物、泥土、矿物质。当然，营养膏是提取其中的各种营养，原材料是什么不重要。可是，如果还包括人的尸体呢。”他说到这脸上狰狞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