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召道:“浪子,话可是又说回了头,岳少侠派你这个差事,可是知人善任,咱们兄弟决定尽力而为,帮助你干出一番名堂。”
欧阳俊道:“两位如肯全力协助,兄弟的信心就大了。”
伸手探入怀中,摸出一叠银票,道:“王兄,这是五十张银票,分为一百两、二百两两种,专作赏人之用。”
王召怔了一怔,道:“浪子,如论财富,咱们岭甫双龙,只怕不会比你少,但你这么一个花钱法子,叫人看了心疼。”
欧阳俊笑一笑,道:“兄弟一身家当,全都带在身上,也不过是两万左右的银票,但我唯一的好处,就是不心疼,花完就算。”
王召道:“欧阳兄,看来作一个浪子也不是容易的事,单是这一份花钱的豪气,就不是一般人能够办到。”
欧阳俊微微一笑道:“王兄,早点休息去吧,大约今夜中,不会有什么事情了。”
王召道:“浪子,咱们这作从卫的是否要替你守夜?”
欧阳俊道;“那就不用了,不过,要住在厢房,有事情,放机警一些。”
王召道:“好吧,咱们会尽量小心,万一有所失误,你也要小心一些,不能全靠我们兄弟保护。”
欧阳俊道:“这个自然。”
一夜无事。第二夭,欧阳俊早就醒了过来,但他为了保持岭南大公子的气派,故意睡到时近中午,才起身梳洗。
午后不久,店小二送上了一份请柬。
欧阳俊打开一看,只见上面写着:
敬备菲酌,恭候台光。
下面署名竟是周堤。
时间就是当日下午申未西初的黄昏时分,地点是北京城内望花楼。
欧阳俊一皱眉头,道:“宴无好宴,这一席酒,只怕不容易吃。”
王召道:“去不去呢?”
欧阳俊抬头望了王召一眼,道:“王兄的意思呢?”
王召道:“我的意思是咱们应该去。”
欧阳俊道:“去就去吧,不过,咱们得想个法子,把消息转告过去。”
王召道:“如何才能把这消息传过去呢?”
欧阳俊道:“这个么,就要多用点头脑想想了。”
王召道:“我看还得浪子动脑筋了,在下么?没有这份才能。”
欧阳俊笑一笑,道:“这个兄弟早已经准备好了,不劳王兄费心。”
王召笑一笑,道:“好吧,从现在开始,咱们兄弟听命行事就是。”
欧阳俊淡淡一笑,起身离去。
片刻之后,欧阳俊又行了回来。
王召一皱眉头,道:“消息传出去了吗?”
欧阳俊道:“传出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