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堤淡淡一笑,道:“兄弟已经领教过了,阁下也不见得怎么高明,这口气未免太狂了一些。”
张越道:“咱们大公子吩咐过了,不许伤人,但如大公子受到伤害,那又自当别论了。”
伸手按在一双酒杯之上,酒杯下陷,深入木桌,直到和木桌面平,酒杯丝毫未损。
黑鹰刘元脸色一变,道:“好俊的功夫。”
周堤心中也不禁跳动了一下,笑道:“想不到啊!阁下也是一位深藏不露的高人。”
张越冷冷道:“谁要伤害到咱们大公子,那是逼咱们以命相博,哼哼,在场的人,谁也别想完完整整的离开这里。”
花子玉回顾了周堤一眼,道:“周兄,解铃还是系铃人,事情闹到这步田地,双方都无法讨得好处,何不化干戈为玉帛,大家放手算了。”
刘元道:“不打不相识,这完全是一番误会,闹下去无味的很。”
周堤眼看刘元、花子玉,都已心生敌意,自己亦无把握对付张越,笑一笑,道:
“两位说的是……”
目光转注到丁海的身上,道:“丁兄放开罗大公子。”
丁海道:“家兄落于人手,在下怎能先行放人。”
欧阳俊道:“强宾不压主……”
目光转注到王召身上,接道:“咱们先放人。”
王召道:“属下遵命。”
果然放开了丁山。
装的维妙维肖,似已领悟了身为从卫之道。
丁山满脸羞红之色,大步行入了室中。
丁海略一沉吟,放开了欧阳俊。
欧阳俊耸耸肩,道:“周兄,还有什么事吗?”
周堤道:“请坐,请坐,晚上还有一场豪赌。”
欧阳俊叹道:“两位丁兄的脾气暴躁,兄弟这点武功,又难登大雅之堂,万一再有一次冲突,兄弟就有得苦头吃了。”
周堤道:“那罗大公子的意思呢?”
欧阳俊道:“兄弟准备连夜离开京界,回岭南去。”
周堤沉吟了一阵,道:“花兄,我瞧这要你花兄帮忙了。”
花子玉道:“这个,要兄弟如何帮忙?”
周堤道:“我瞧罗大公子和花兄十分投缘,你如肯担保一下,罗大公子或可留下。”
花子玉道:“罗兄如愿留在京,由此刻起,兄弟担保再无人找你的麻烦……”
欧阳俊接道:“如是再生事故呢?”
花子玉道:“真要如此,兄弟也算一份。”
欧阳俊沉吟一阵,道:“这话当真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