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什么事?”
岳秀道:“草民等一非王府死士,也不是七王爷重金礼聘的侍卫高手。”
黄衣人点点头,道:“你们在七王府的身份是……”
岳秀接道:“咱们是受人之邀,进入王府,对付一批出没无常的江湖人物罢了。”
黄衣人道:“你说仔细一些。”
岳秀道:“养心殿外,已被人重重围困,只怕已不许草民禀奏皇卜了”
黄衣人望望两个太监的尸体一眼,道:“你杀了人,只怕他们不会放过你了。”
岳秀道:“草民如不愿束手就缚呢?”
黄衣人道:“除了侍卫宫中人外,还有很多要替他们报仇的人。”
岳秀道:“草民甚觉奇怪,这些太监,怎么会有如此高明的武功。”
黄衣人沉吟了一阵,道;“如是内苑之中,没有几个武功高明的人物,如何能支使侍卫宫中人。”
岳秀心中暗道:“原来,他是有意造成两股平衡的势力,看来,他对这两股势力,似乎是都已无法掌握了。”
心中念转,口中却说道:“养心殿外,云集了宫中内外高手,草民一旦被擒,难免是一个死罪了?”
黄衣人道:“你人敢入内宫,想必是一身胆了。”
岳秀道:“草民胆深,只是不敢触犯大明杀人偿命的律条。”
黄衣人沉吟了一阵,道:“如是出手自卫,可恕无罪。”
岳秀道:“草民领旨。”
这时,已有两个身着青衫,腰系黄带,一个手执长剑,一个执单刀的老者,缓缓步入殿门,遥遥一礼,道:“侍卫宫,副总领,旁昆、梁德安,叩见万岁。”
黄衣人笑一笑,道:“朕和七弟叙话,你们来此作甚,退出殿去。”
左手执剑的旁昆,回顾了梁德安,低声道:“梁兄,咱们是否该退出去?”
梁德安低声道:“皇上分明已受了要挟,咱出其不意,先把他们制服,岂不是大功一件。”
旁昆道:“兄弟也有此感。”
但闻岳秀说道:“草民等一不为名,二不为利,只因不愿坐视大明山河,落于宵小……”
手执长剑的旁昆,突然大喝一声,飞身而起,连人带剑,直对岳秀扑了过去。
人还未到,长剑已然化作了寒芒,点向岳秀的后背。
岳秀跪在地上,并未站起,身子倏然间,向旁侧闪开四尺。
旁昆一剑击空,脚落实地,岳秀已挺身站了起来,冷冷说道:“阁下好卑下的手段。”
旁昆道:“你混入皇宫内苑,图谋不轨,人人得而诛之,在下杀了你为国除害,就算是手段毒辣一些,有何不可?”
岳秀淡淡一笑,道:“在下怎没有听到过皇上的令谕?”
旁昆道:“咱们久在侍卫营中,只要一见皇上的手势,神色,即可知晓,自然用不着他龙谕手诏了。”
岳秀回顾了那黄衣人一眼,只见他端然而坐,神色如常,谁也不知他用心何在?当真是天威难测。
谭云和杨玉燕,在室外时,和人打斗的十分激烈,但两人进入了养心殿后,目睹四海崇敬的大明天子竟也不敢轻易出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