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原来你们是江湖上的万里船帮,怪不得这般霸道,但我现在走的乃是陆路,应该碍不着你们的事吧?”
“真是狗咬吕洞宾,你难道没有看见有人在争端,有人在打斗?”
“这么说我倒是误解阁下的好心了,但是,看看热闹,乃人心所趋。”
“刀枪无眼,不看为妙啊!”
劝阻的人倒是诸多解语,十分耐心,其实,那是由于来者气宇轩昂、相貌不俗,因此有所顾虑,不然,哼!劝阻的人又刻意的瞧了对方一会,又说:“别以为你身佩宝剑,或许也是江湖中人,但是,你要知道,那些打斗的人全是武林中一流高手。”
“不错,这点我还看得出来。”
“你既然看得出来,那又为何非看不可?”
“见猎心喜,不过,我也说过,自会衡量,自有分寸。”
劝说的人起先施威吆喝,待一看清来者的人品气概,他软了下来,遂改以劝解,如今,对方竟然是软硬不吃,他顿时又狠了起来。
“不行,你不能进去!”
“我非进去不可!”
“别不要敬酒不吃吃罚酒嗄!”
被阻者他调侃起来了,说:“酒,我颇有所好,但是对不相识者之酒,却什么都不吃。”
“呸!那大爷也非要灌灌你不可了。”
他是谁呢?这个劝阻者,他乃是万里船帮北京总舵属下也堂之主韦三丰。
韦三丰宝剑一摇,陡地朝对方刺了出去。
“恐怕你还不行。”
他又是谁呢?这个被劝阻者,他乃是宇内三庄一帮之一,沈家庄的老三沈逸川。
沈逸川飘身而退,他顺势也拉出了青锋,一回一旋,立即还之以颜色。
“行家一出手,便知有没有。”看他飘退的姿势,看他出剑的状况,再看看他一回一旋的速度及方式,着着现能,处处见功。
剑风刮衣,衣翻带摇,剑气触肤,肤砭肉麻。
韦三丰的心中,虽然已经知道来人也是身属江测,但是,他自矜身份,倨傲过甚,在两相对答之间还是懒得去动问对方的姓氏和名号,真待对方身形一动,剑招一出,他不由吓了一跳,极度的震惊起来了。
韦三丰依样葫芦,立即飘身而道,可是,飘退的身形慌急局促,几近狼狈、纷沓的脚步凌乱不稳,显得踉跄。
外围的人员见了个个愕然,其中的一个将手中长刀一挥,道:“弟兄们,大家上!”
这个人叫刁谷山,原先执掌该帮武汉总舵的刑堂,如今委屈了,暂编在北京总舵刑堂为副座。
又是一场混战开始了,但是,沈逸川战来却轻松得很,因为喽罗们不够看、不中用;高手相扑,他们根本插不上手,轧不上脚,唯一可以做的,只有站在旁边助助威、呐呐喊,如此而已。
韦三丰和刁谷山二人员经联手,却仍不是沈逸川的对手,因此,十几招一过,一方步步进逼,一方则节节败退。
外围与内场的距离,大概有十余丈之远,内场的人早已经发觉外围所警戒防守之处也出了事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