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承则抓着门板的指节泛白,他顿了顿,说:“抱歉,我也不想让你有负担,我尽力了,但没办法,如果你连现状都不想维持,一定要跟我断了联系,我……好像也不能做什么,主动权一直在你这,到时候我大概只能在远处旁敲侧击的打探你的消息吧。”
他是想让林昭穆心软的,只不过这示弱的话也确实是他心中所想。
而事实上,在林昭穆结婚的那几年,他就是这样做的,当时也做好了就这样过的准备。
林昭穆眉头皱得更紧,“你干嘛非得在一棵树上吊死?”
陆承则轻声道:“你也吊在一棵树上啊,我以为你能理解的。”
林昭穆无话可说。
陆承则道:“我不逼你,还是那句话,主动权一直在你手上。只不过,你要我断了念想,我确实做不到。”
他说着,松开了扒着门板的手。
林昭穆抿着嘴,没有回话,也确实没法回话。
她关上了门。
林斐然在他自己房间里睡下,阿姨已经下班回家。
家里面很安静。
这就显得异常寂寥。
不过在大门关上后,里面就隔绝了外头的冷风,而暖黄的灯光也比冷白的廊道顶灯要舒服得多。
林昭穆没什么睡意,去林斐然房间看了眼已经熟睡的林斐然,替他掖了掖被子,尔后回到自己房间里,翻译了一段稿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