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当热浪一阵一阵涌来时,林昭穆的思绪也就慢慢散开最后变得空白,大脑就跟宕机了一样,装不上别的所有,只剩下多巴胺的刺激。
中途他们有被外卖电话打断过,陆承则捞起手机接了,只说放在门口就行,尔后便拉着林昭穆继续。
饿了很多年的人,突然间开荤,着实没什么节制。
再后来是被余特助的电话打断,因为会议的时间眼瞅着就要到了,陆承则还没到公司。
陆承则的回话很简单:有事,先取消,会议时间回头再排。
其实到这会儿已经过去两个小时,连着被折腾了两回,林昭穆很累,缩在被子里面,拿腿踹了陆承则两下,“旷工不好。”
陆承则这厮居然餍足地吟诵起诗来,“春宵苦短日高起,从此君王不早朝。”
“春宵?”林昭穆皱着眉瞪他,“这是白日宣淫。”说着又踹了他一脚。
陆承则任由她踹,旷工也就旷工了,难得有这么一回,在他眼里工作没法跟这事儿比。
陆承则是还想继续温存的,不过林昭穆肚子咕咕叫起来,她睁着还沾了点儿水汽、氤氲的眼,说:“我饿死了。”
轻声的、带着埋怨的语气,在陆承则听来已经添上了撒娇的味道。
他终是放过了她,又见她懒懒地躺着都不想动手脚,便把门外的外卖拿进来、微波炉里热了会儿后,端到了她面前。
“在床上吃吧。”他说。
林昭穆表情纠结,她的那点儿小洁癖使得她不能忍受在床上吃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