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压倒骆驼的最后一根稻草下来,是香菜还是芹菜,根本不重要。
她一时不知道要怎么说。
没有什么辩驳的话,她张了张嘴,也只是又说了一句:“对不起。”
陆承则却是皱着眉,依然是克制着怒气,道:“不要再说对不起,不要再道歉了,你都道歉过多少遍,有意思吗?”
他说完,深深地看了她一眼,见她只是无措地看着他,终是垂下了眼睑,敛下失望。
他走出了书房,拿上外套,只是最后也没有一声不吭地离开,在玄关处说了一句:“我想起来公司还有事,先过去一趟。”
林昭穆还在书房里,听到了他的话,回了回头,却没有挪动步子。
半分钟后,她听到了大门打开又阖上的声音。
这个宽敞又空旷的大平层瞬间陷入一片死一般的寂静里。
好像这个地方最有人味儿的时候还是林昭穆跟陆承则吵架时。
吵架结束后,就像一场喧嚣落幕,人声退场。
良久,林昭穆动了动有些僵硬的身体,走出书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