包括墙壁上的血迹，能擦掉的全都擦干净了。

孟舒语一开始不理解为什么要这么卖力，直到主任满意地验收了结果，她才明白沈书易的用意。

“很好，你们果然适合打扫。”主任满意地说，“这么擅长打扫的话，之后一些病人的病室就你们去清洁吧。”

“那个，嬷嬷。”林傲君小声说，“我，我觉得亨利先生很可怜……圣母在上，我能去给亨利先生做个清洁吗？”

“为他祈祷，能够体面地上天堂……”

主任思考了一秒，点了点头：“这也是我们修女的责任，那就你去吧。”

林傲君在主任没看到的地方，对着同伴们比了个大功告成的手势。

亨利先生的病室暂时被挂上了锁，林傲君晚一点要去停尸间，在征得主任同意之后，她让沈书易和她一起去。

回到一楼大厅之后，主任就重点叫了几个病人去接受“询问”。

“为什么我们也要去啊！”撒泼女被男护工拉走的时候，她非常不情愿。“你们病院死了人，和我们有什么关系！”

人渣前男友也一副不明所以的表情：“我们什么都不知道！”

主任板着脸，居高临下地看着他们俩：“你们两个非常可疑，我怀疑你们就是导致亨利先生死亡的凶手。”

“带走！”

人渣前男友和撒泼女完全不能接受，但双拳难敌四手，他们还是被强壮的男护工拉着去了询问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