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这种回答,本是可以料想得到的事,但于逸说出口来,简鹏等人,依然脸上露出诧异和不安之色!
齐逖不仅是不相信,而且冷哼了一声道:“于堡主,有一件事,只怕你并不知晓!”
于逸道:“哪一件?”
齐逖道:“那澄因大师,乃是被别人强掳而去。”
于逸笑道:“齐兄之意,是说那澄因大师决不愿写下这等字条了?”
齐逖道:“不错,何况那掳走了澄因大师之人,曾经骗取了老夫的一支剑令,老夫不信那澄因会是留字之人。”
于逸闻言,怔了一怔,道:“齐兄见过那人了?”
齐逖道:“见过!只是老夫见到之时,是否那人的本来面目,老夫就不知道了。”
于逸皱眉道:“为什么?”
齐逖道:“那女人鬼计多端,她既然要使老夫上当,想必不会用她本来的面目的了!”
于逸道:“这个,齐兄说的也颇有道理,不过,这与那澄因大师愿不愿意写下字条,又有什么关连呢?”
齐逖冷笑道:“怎么没有关连?试想那澄因大师既是被人掳走,他当然不愿写下这等字句的纸条的了!”
于逸摇头道:“齐兄,如是就我猜想,这字条定然是澄因大师所写!”
齐逖微现怒意,接道:“阁下不嫌太武断了么?”
于逸笑道:“齐兄,兄弟这等论断,乃是基于常情的推论,倘若那澄因大师不是身处常情之下,兄弟这等论断,自是不能作准了。”
齐逖听他这么说,倒也怒意稍敛,沉声道:“于堡主,我问你,什么叫做常情之下?”
于逸道:“所谓常情,不外两种处境而已!”
简鹏心中一动,脱口道:“于老弟,你是说那澄因大师被人掳去,还有两种不同的处境么?”
手逸道:“不错!”他语音顿了一顿,淡淡一笑,接道:“简兄,你虽然口口声声说那澄因大师乃是被人掳去,但兄弟依然设想他还可能有另一种境遇!”
简鹏道:“什么境遇?”
于逸道:“照理说那澄因大师如是被人掳去,本应是作为阶下之囚,但如那掳他之人,乃是澄因的一党,则他也很可能是贵为上宾的了!”
简鹏怔了一怔,道:“于老弟,你果然心机过人,咱们先前可真是未曾料想及此……”
齐逖浓眉连扬,接道:“老夫不懂,那澄因大师纵然贵为上宾,却与他书写字条有何关系?”
于逸笑道:“有关系!”
齐逖急道:“快讲!”
于逸微微一笑,道:“齐兄,他如是处身真正被掳境况之下,他们很可以逼他书写这等字条!”
齐逖道:“不错,这也不是难事!”
于逸接道:“倘若那澄因大师乃是由他同党所救,则他更可以主动留下这等字条,令你们查不出根底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