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手里的烟还没点着,就被人夺走了。
周织澄换了条裙子,刚从二楼下来,就看到何砚铭又要在她家抽烟,以绝后患,她又拿走了他的打火机,说:“说了别在我阿公这抽烟,他身体不好。”
何砚铭的黑社会气势一下就弱了:“澄澄,你干吗呢,他们都看着呢。”
周织澄没理他,还是没收了他的烟和打火机,只问:“今天开庭怎么样?”
“相当顺利。”何砚铭又膨胀了,“我是谁啊,第一大所的第一律师,一出手那就是所向披靡,战无不胜!”
叶白立马反驳:“何律师,众所周知,第一律师是我们周律师。”
何砚铭今天第二次被打脸了。
何开伦不知道什么时候也到了,正好听到了这句话,损道:“何砚铭,赶紧掂量下自己几斤几两。”
他带了意大利咖啡豆和一瓶别人送他的红酒,热情道:“我听澄澄说,大律所律师都爱喝那个 caffè,我特地买了一个 ffee 机,以后办公的时候,你们可以泡,还有这瓶 red e,今天大家一起喝啊,不醉不归!”
短短一句话竟能掺杂了方言和发音怪异的英语、意大利语。
何砚铭心服口服:“哟,爸,你还会说多国语言呢,那你必须 call 他们 wyer 了。”
周织澄笑着拍了下他的肩膀,顺手一捏肌肉:“你这几天有举铁吗?肌肉又大块了。”
“举了,要不要看看我腹肌?这几天状态特别好,澄澄,这就是我送你的生日礼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