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诡异地想到上次接的一个离婚案,女方提的离婚,因为男方出轨还不行了,特别痴迷壮阳药,女方提供的证据就是男方每次做之前,都会吃药。
江向怀也过了 30 岁,是在走下坡路了。
她想着,他忽然俯下身吻住了她,她唇舌被人轻轻地舔舐着,他捧着她的后脑勺,唇齿交接,过了会,他才轻轻地往后退了些,声音很低:“尝到了么?”
“什么?”
他笑:“酒。”
不是说不喝了吗?
他没给她再说话的机会,又重新覆了上去,他目光灼灼,将她放倒在柔软的床上,单手将她的两只手都抓到了头顶上,封住她的唇,吻到她觉得自己的舌头都是麻的,其实应该没什么酒精味,毕竟他喝的也不多,但她始终觉得嗓子口有种火辣辣的感觉。
时隔多年,当与他亲密接触,她脑海依旧空白,她的那些习惯还是没有变,会下意识地配合他。
她也没什么别的想法,都是成年人了,别管那么多,先爽了再说,她喜欢他从后面做,当然也喜欢正面攀着他的脖子,两人紧密相贴,她泪眼朦胧,眼角通红,是最单纯也最直接的生理反应。
结束之后,都凌晨四点半了,他还在含着她的嘴唇说话,声音沙哑:“澄澄,我很想你。”
他的这句话让她冷静了下来。
想她?想她为什么五年都不来找她?想她,为什么当初要那样对她?他想的是她,还是想跟她做?五年不见,他技术好像都没生疏,都是成年人了,要是说他空窗了五年,她都不相信。
她也不后悔,本来就是你情我愿的事情,她转了个身,去摸他的腹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