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不知道波本点燃了多少……但是他怎么也得比情报人员强才行!
奇怪的胜负心增加了起来!
教父先生看着两个金毛不约而同露出震惊神色的面庞,不觉腰背都挺直了一些。
他扭过头去看据说弄碎了一枚宝石的琴酒,银发的青年半张脸依旧习惯性地掩藏在帽檐之下,但按照他对对方的了解,琴酒的心情应该是不错的。
综合几人的表情来看,他的表现也不算出人意料——开玩笑,虽然存着一定要比柔·弱的情报人员强的心思,但实际操作的时候他可是有一直盯着贝尔摩德的表情,不可能造成超乎寻常的动静。
总之就是舒服了!
兔兔扬眉吐气jpg
不过就算如此,接下来贝尔摩德也没带着他们进入更深层的地方去。
按照电梯上的设置,这个地下基地至少还有一层,不知是做什么的。
如果按照上面这几层的设计,那么下面的地方大概率是【生命之火】真正的来源所在。
沢田纲吉收回打量的视线,心知不能操之过急。
不说别的,就朗姆那老爷子,也不会让他如此之快地接触到真正的【生命之火】的所在。
他呼出一口气,坐在后座上,神色难掩倦记怠。
“果然,你也感到疲惫了吗?”
透过镜面,代替波本开车的贝尔摩德说道。
沢田纲吉揉了揉眉心。
“是点燃【生命之火】的副作用吗?”他猜测。
贝尔摩德:“bingo”
见到尊尼获加呈现出如一般点亮了生命之火的其他人一样的疲态,贝尔摩德心中最后的怀疑也卸去了不少,因此显得格外和颜悦色。
“所以我才来给你们当司机。”她开着玩笑,“想让我当司机的男人可能够从日本一直排到美国。”
这倒不是胡话,当红大明星克丽丝·温亚德的魅力确实如此。
沢田纲吉笑了笑,顺坡下驴恭维了两句,让贝尔摩德笑得花枝乱颤起来。
大概真的是生命之火消耗了精力,波本一路上都沉默寡言着,一直到回到安全屋,也是一头扎进了自己的房间,上锁布置陷阱(沢田纲吉:??)之后,将自己埋进了枕头当中。
在一片昏沉中,波本迷迷糊糊地做了一个梦。
梦的内容他大概已经记不清了,只记得醒来之后很饿,便迷糊不清地摸到了厨房,翻找着幼驯染留下的食物。
“你醒了吗?”嘴里叼着个pocky的尊尼获加在他的身后出现,对方穿着很家居的暖黄色t恤,看起来完全不像是他们这个年纪的人,反而青葱得像是刚迈出大学校园的学生。
要是清醒的状态下,降谷零肯定会在心底冷嘲暗讽一番这哪来的青葱大学生。可是他现在不甚清醒,迷糊的大脑仿佛是经受了一场重感冒,甚至因为睡觉直接把自己投放进了床铺没盖被子而带着些微的鼻音。
尊尼获加看着他,似乎有些疑惑他的状态。
青年放下自己手里的pocky,伸出手摸了摸他的脑袋,像是在测量体温。
降谷零感觉他有些亲近,想要蹭过去一些。
“你发烧了。”他听见对方说,被乖乖地带到沙发边,看着对方拿出黄色的小药箱。
和这个人一样是暖黄色的,或者说是暖棕?反正都差不多,是很明亮柔和的颜色,和黑暗根本格格不入。
降谷零看着对方,忍不住伸出手,将放在茶几上的电子测温仪给扒拉到一边。
沢田纲吉正在找这东西的电池呢,东西还没找到,便听见后面传来了声响。
回过头一看,原本在茶几上待的好好的测温仪掉到了地上,似乎有些发烧的波本坐在沙发上,无比乖巧——如果他能解释为什么测温仪会掉下去的话。
沢田纲吉叹了口气,有点像是回到照顾生病的蓝波的那个夏天。
当了十年保父的兄长对病症期间的熊孩子很有一套,一顿温声诱哄贴贴抱抱之后,便让生病的波本乖乖贴上了退烧贴——某次购物送的儿童版。
儿童波本乖乖地坐在原地的模样很是乖巧,沢田纲吉想到他今日反常的举动,忍不住叹了口气。
“要是你平时都像是现在这么乖就好了。”他叹气,“波本。”
记这声音像是从很遥远的地方传过来,降谷零原本还是很混沌的状态的,可是听见“波本”,他就像是触发了特定词汇的机器人一样,突然清醒了过来。
安全屋里现在也没其他人,就他和尊尼获加,对方为了照顾他忙上忙下了好一段时间,现在正在费力地寻找着药品,只留下一个很家居的背影。
降谷零闭了闭眼,大概是因为身体的不适,情绪也有些松懈。
他想起方才那个混混沌沌的梦境,那是一副在黑暗中的画面。
依旧是组织的地下基地,一枚巨大的红色宝石——生命之火的本体悬浮在空中,四周被蛇一样的火焰包裹着。
尊尼获加就在它的下面站着,最终伸手被那些火蛇撕咬着,取到了中间的宝石。
“他”匆匆地跑进房间,喊了一声“boss”。
对方转过身来,熟悉的脸上却是带着一片面具,面具下的嘴张张合合,虽然听不见他的声音,但降谷零就是知道他在说什么。
“我是……”
话没说完,火蛇便撕咬上了他的身体,将棕发青年吞噬殆尽。在他消失之前,青年手中的宝石猝然迸发出如他本人一般的橙色火焰,强盛而又威严。
降谷零一头冷汗着醒来。
思及此,他摁了摁眉心,噩梦后的心情比梦本身更为复杂。
——弗洛伊德认为梦是人的欲|望想法的投射,他会做那样的梦……又代表了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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