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果真是这样,情绪载体,伤神或娱情只关乎心情。
“师兄你今天喝的真不少,真特么牛逼。”纪雨石这就算是说谢谢了。
“把我运动包拿过来。”杨兴心想这不废话吗,一瓶大的几乎都是自己干的。结果你就给我唱个小星星?还那么难听?就没别的表示了?
可恨。
纪雨石一拎包,怎么这么沉?再看一眼,妈耶,小白雪什么时候钻进去的,正正好坐着一沓卷子。他赶紧把猫抱出来,抖一抖毛:“这么晚还改卷子啊,你怎么没当老师啊?”
这要是当了老师,得祸害多少学生啊。纪雨石想象着,反正自己一定是接受祸害的那个。
“真当不了老师,我没什么耐性,这人要不是我弟早把卷子撕了。”杨兴在包里找草稿纸,“给你,自己看。”
“不是吧?你草稿纸都特么像写卷子……”纪雨石咂舌,这点还是很服气的。他也是班里拔尖儿的学生,谁想学霸还分等级,真论起个儿来杨兴就属于食物链顶端的学神,不服不行。
草稿纸没有写满,有一圈故意留出来的空白,方便小光划重点。最下面是几排漂亮到飞起的字,是杨兴的那手好字。
这么好的字,纪雨石上一回见还是在梁忞家里,梁叔叔的科研手卷。
“这啥啊?”纪雨石懒得看完,太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