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明白了,小奶猫太寂寞了,又不想找随时会消失的铲屎官。所以宁愿和自己走近,把话说得清清楚楚。
“这倒是,你工作环境乱,什么人都有。总有那种想约免费炮的人……你还挺机灵的啊。”周成弼对唐双有些改观,他是一个很清楚能要什么、该要什么的人。
“不过,那……那个事情,真能做出感情来吗?”唐双从没做过,好奇心也是有。
“能啊,我就是一典型例子。”车是封闭空间,俩人现在把话说开了,周成弼也放松,“我也不瞒着你,我以前啊,喜欢过一个白月光,但是他考虑得多,不愿意,我俩就成长期炮友了。每周见一回,上个床谈谈心,过节还庆祝庆祝。前阵子才彻底断了,他有他的生活,我不拦着。就是觉得可惜,炮友不难找,上了床合拍得少。”
说话的感觉好像在聊你今天吃了什么,那样自然。别人听了扎耳朵,唐双却不反感。
酒吧里的花言巧语他听太多,微醺到叮咛大醉,什么样的吹嘘都见识过了。他喜欢听些真实的东西,在没有酒精的环境里。纪少就很真,周先生……也很真。
唐双是南方水土养育出来的男孩子,从小就很懂事,父母恩爱,也是爱里长大。比起周成弼过人的话术,他确实不会聊天,很少陪客人闲侃。可熟客出乎意料的多,一来是佩服他的好手艺,二来是喜欢他不多问的性子。
“你还想问什么?”周成弼也发现了,小双是聆听型人格,心理年龄比身体成熟得多。听人说话的样子又安静又专注,两只手塞在羊毛手套里,真挺像小奶猫揣着肉爪子。
“没的,没的。”唐双摆摆手。摆完手觉得力度不够,又晃晃头。
“不过你胆子也是真大,直接就敢跟我上车……特别想跟我开个房?”周成弼聊得差不多了,心里两个声音在反复投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