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榆礼把手机收好,专心替她看路,说着:“我办事,你放心。”
良久,秦见月会心一笑:“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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蜜月定在秋冬季节。
出发之前,秦漪特地过来帮秦见月收拾东西,妈妈对女儿总是一万个不放心,给她收纳了好多多余的小物件,什么药啊、羽绒服、冲锋衣,一大堆吃的喝的。甚至还给她带了好几袋暖宝宝,秦见月进房间时,秦漪正犹豫着手里的大芒果要往哪里塞。
妈妈拎着两个芒果愁眉不展,程榆礼坐在旁边想笑不敢笑的样子。
秦见月把她的芒果拎到别处:“带这么多干什么呀。”
她躬身将收整在箱子里的暖宝宝拿出来一半,又顺手将药给丢在一边。
“诶诶,药不能丢药不能丢,听说在国外看病可贵了。”
秦见月说:“贵不死人的,而且我哪儿那么容易生病。”
“听说那儿零下几百度,你这病秧子体质能瘦得了?指定要生病,带着!”秦漪不由分说把药揣了回去。
秦见月惊讶得眼睛都瞪大:“零下几百度?你有没有常识啊?零下几百度我一下飞机就成冰雕了。”
秦漪啧了一声:“我就是夸张一说,你计较这个做什么。”
秦见月瞄到旁边的人,程榆礼手握成拳头,抵在鼻前,努力藏着他嘴角忍不住溢出的笑。
她扯着秦漪告状:“你看,他都嘲笑我了。”
秦漪看过去:“你笑什么,我认真的啊小程,不要光想着玩,不管到哪里做什么,健康、安全都是第一位。你不要笑,你要把这点放在心上,才能给月月更有保障的生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