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皱眉问见月:“怎么回事?”
秦见月小声说:“有人说你们……那个了。”
“谁说的?”
她便伸手指了一下在讲台旁边坐着的一个平头男孩。
钟杨二话没说,抄起一张凳子就砸了过去。
秦见月吓得一颤,好像那凳子砸到她的骨头一般,四肢僵疼,她缩着肩。那是她头一回见识到真正的天不怕地不怕的二世祖做派。
幸好,小平头最终只是胳膊骨折和肩膀轻伤,如果再严重点,她不知道事态会如何发展。
但确信的是,此后再没有流言蜚语落在齐羽恬的身上。
为什么no呢?还是想知道。
她终于忍不住去问齐羽恬。
得到的回答是:爱情是虚幻的,他是遥远的,未来是不切实际的。
只是暗恋的心情,是可以抓在手里支配和控制的。哪怕要在不断地猜测和迟疑中经历心情的大起大落。但最起码黯然神伤的结局,也有个能够兜住理智的底线,不至于叫人粉身碎骨。
恋人被泾渭分明的界限隔绝在两边。
一方是沉浸其中的亲历者,而另一方站在高处,冷静旁观。
齐羽恬想做冷静的人。
这话现在想来也是受用。秦见月握着手机很难答复。
“嗯?”前座的男人将秦见月点醒。
她问:“你说什么?”
程榆礼无可奈何地笑了笑,重复一遍他被忽视的话:“我在问你,沉浸式戏剧有什么不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