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榕:什么意思啊?????不办了??????那我们练这么久算什么???
孟贞说:他说得比较模棱两可,我也不大明白具体的情况,不过彭总给我提了一下,说他的节目还是要办的,可能会改成一个说唱节目。我认为,他的意思多半是要放弃我们了。
孟贞讲话一直比较柔和折中,“放弃”二字实在刺眼。秦见月加重呼吸,想顺一顺气。但喉咙口阻塞着,实在难以通畅。
花榕:既然最后要放弃我们,那他那时候吹得天花乱坠干什么。微笑/微笑/不给人希望就不会失望,糟老头子坏得很。
孟贞:注意言辞。
花榕:我就说了,他又听不见。微笑/微笑/
孟贞:彭总也是不得已。
南钰:是啊,老师都说了彭老师已经努力过了。
花榕:烦死了烦死了烦死了!!!
陆遥笛:好无语啊,白练那么久了。通宵改本子我都要吐血了。
南钰:算了,只怪我们没本事吧。人家也想挣钱啊。摊手/摊手/
秦见月想说些什么,但指尖发抖,打不了字。
“月月,这双怎么样?”
秦见月闻声,抬头看去。
秦漪似乎对脚上的鞋很满意,她笑得春风满面,看向见月。这样的笑意不禁让秦见月想起二十年前秦漪在台上唱戏的光景,那时她才四五岁,坐在戏馆的客席,脚凌空荡着,直愣愣看着台上唱曲的妈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