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
“咳咳!咳咳!!”天花板都快被秦沣这嗓门咳破了。
秦见月忙掀开衣服,绷直了身子站起来以证清白。
秦沣也有点茫然无措,半天才指指身上的衣服:“这件可以?”
秦见月抓抓脸颊,也没仔细看衣服,净想着把他支开,于是又指了指旁边两件,将要说“你再去试试这个”,话音被身后的人截断。
程榆礼倒是闲云野鹤得很,不慌不忙抬了下手指,允道:“挺好,就这身吧。”
“……”秦见月从善如流,忙说,“嗯,就这个,就这个,挺好。”
选好衣服,秦见月跟着秦沣的车一起出门。
程榆礼从书房出来送二人,架着的眼镜还没脱下。给他清隽的一张脸平添斯文败类的气质。男人立在门口,没送远,手插在西裤口袋里,对见月说了句:“结束说一声,晚上让人去接你。”
秦见月面露惧色,乖得不敢动弹,点点头:“嗯,好的,我不喝多。”
程榆礼慢条斯理推了下眼镜,淡道:“多喝点,不碍事。”
“……”她接不上话,只顾着转身钻进秦沣的车里。
秦沣一边调整着领带,一边纳闷地看着她,“咋了,脸这么红。”
秦见月咬紧后槽牙:“快开车吧你。”
秦沣无语地摇着脑袋,一头雾水说:“我是真搞不懂你们两个,眉来眼去什么啊,我哪儿又得罪你了。”
秦见月撑着额:“……闭嘴,不要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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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见月没跟程榆礼说节目黄了这事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