拳攥了起来,指关节在桌板咯痛。
严苏遇应该是一个不错的男人。
可是程榆礼不想放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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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见月喝了一点点粥,想起什么,质问严苏遇:“对了,我隔壁那间房你怎么突然给他住了。”
严苏遇解释说:“昨天满房了,我想着那间房太乱了,很多杂物,他看了下说没事,就住这。我看他从申城过来,大冷天也不忍心叫人家去外面再跑了。sorry忘记和你说了。”
秦见月失笑:“算了,也没什么大碍。”
严苏遇见她没计较,松下一口气:“不要以为我是故意的。”
秦见月机警挑一下眉:“确实怀疑过。”
严苏遇摇着头笑,压低声音说:“对了,他昨天好像没睡,说你生病了,一直守着你。”
秦见月愣了下:“真的吗?”
严苏遇煞有其事点头:“这都不感动?那茶你还一口不喝。”
秦见月很无辜:“我的天,我不知道啊。不知者无罪。”
她回想起昨天程榆礼和她开诚布公讲的那些诚心话,筷子在粥里面轻轻搅了一圈,又顿住。其实昨天秦见月病得有点恍惚,后来的内容没有听进去多少。现在细想,走神了很久。
程榆礼今天要回申城忙工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