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能一样吗?这可比嫁人重要多了。”
秦见月点头认同:“是是是。”
跟她同行的是孟贞。
奖项在交流会议的最后颁发,因为有电视台的人在录制,秦见月全程都没敢打盹,正襟危坐保持微笑。得体大方得很。
前后左右有一些戏剧和电影演员。中途休息阶段,孟贞凑过来和她说悄悄话:“你看来的演员里头,是不是你最年轻?”
秦见月瞟一眼周围,心虚说:“老师,您越这么说我越忐忑。”
“别忐忑。”孟贞拍拍她的手腕,“荣誉不是你的终点,是起点。”
她点头说:“我知道。”
孟贞笑说:“快想想获奖感言。”
秦见月深吸一口气:“不行,不行,我一看到镜头就紧张,一个字都说不出来。”
孟贞说:“那就不要死记硬背,说有感而发的话。”
秦见月一边应着“好”,一边不自觉地将手探进西服的小兜里,取出一枚钻戒,放在掌心摩挲着。慢慢地,心沉静了下来。
一不留神,戒指滚落。
秦见月赶忙俯身去探,在厚重的红地毯上,一点声音都没有发出,幸好没有蹦得太远。
她起身到红毯中央去捡拾。
比她快一步的是一只骨节分明的手,指腹轻轻将地上的戒指一捻,钻上细小的光亮很快被吞没在男人的掌心。
是她再熟悉不过的一只手。
顺着他的皮鞋与西裤往上看,对上程榆礼平静温和的视线,秦见月得体地笑了下:“你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