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不是第一次?褚京疑惑地眨了眨眼睛,片刻后,他才反应过来。
靠!还真不是第一次。
褚京装作没听清:“什么?”
梁息抬头,口齿清晰道:“除夕那晚。”
除夕那一晚,除了同床共枕,俩人还做了一些不可言说的事情。
忘是不可能忘的!并且记得清清楚楚,还时常梦见。
“呵呵。”褚京心中略慌,心中不由得犯嘀咕,那晚…算他趁人之危吗?没确定关系就对人家上下其手,确实不地道。
要不道个歉?
褚京这样想着,话一出口就成了:“要负责吗?”
他也不是不能对梁息负责,他十分乐意。
梁息垂首,他摸不准褚京这句话的意思,于是选择忽视,“那晚我喝醉了,记不太清,谢谢你送我回家。”他四两拨千斤道。
不要负责啊,褚京有些失望,但他看梁息好像更失望的样子。
褚京洗澡时,节目组来敲门了,梁息开门,工作人员抱歉道:“梁老师不好意思,但褚老师的手机一直响个不停,他人在吗?”
“我给他吧。”梁息接过手机,手机再次震动起来,来电显示是“三世祖”。
梁息大概猜到是谁了。
褚京洗了大概有半小时了,梁息以为他快好了,于是轻轻敲了敲门:“褚哥?”
褚京清了清嗓子,“咳,怎么?”
“你的电话,三世祖。”梁息道:“打了有二十几个了。”
褚京顿了下,许是浴室水汽太重,他的声音听起来有些湿重,他道:“你接吧,是褚庭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