褚京察觉出一丝不对劲,他冷声问:“谁要把你送进精神病院?”
褚庭灿的胸口起伏不平起来,他愈发激烈地喘着粗气,褚京担忧地上前一步:“albert…”
“啊——”褚庭灿控制不住地尖叫起来,“啊——烦死了!你们烦死了!!!”
这宛若开水壶烧开的声音把褚京吓得后退半步,他无措地抬着手臂。
褚庭灿愤怒地裹起被子,将自己卷成一只虫,不分青红皂白的声音从被子下面传来,是一串骂骂咧咧的俄语,褚京听不懂。
“……”褚京闹心道:“你别闷着了,我走就是。”
他刚拧开门,梁息就跌了进来,刚好扑进褚京怀里,褚京忙抬手接着。
霍斯行也站在梁息身后,被发现偷听后,他泰然自若地站直身体,并没有像梁息那样失态。
梁息抬头,悻悻然道:“褚哥。”
褚京关上门,叹气:“都听到了?看来这检查是做不成了。”
霍斯行抱着手臂站在一旁,悠悠评价:“你家还真是没正常人。”
褚京苦笑一声:“谁说不是呢。”
三个盘靓条顺的大男人站在病房外,这不禁让路过的人纷纷猜测,病房里住的是哪个富婆。
“你们去看看他吧,他现在不待见我。”褚京道。
霍斯行道:“我真有事,先走了。”
“哎哎哎,老霍。”褚京拉住他,问:“你跟我说说昨晚的详细情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