助理犹豫了一下，看了一眼陆柔，咽了咽口水，才敢小心翼翼地回答道，“暂时还没查出来。”

一听这话，陆柔的脸瞬间黑了下来，手中的水杯重重地扣在桌上，里面的水瞬间荡了出来，濡湿了一片。

“这点事情都查不出来，给那么多钱养你，是让你来吃干饭的吗？”陆柔瞬间暴怒，指着助理的鼻子骂道。

助理也是人，对被陆柔这指着鼻子骂的行为瞬间起了怒火，差一点就想撂挑子不干了，但是想到陆柔给的工资，咬咬牙还是坚持了下来。

“虽然我没打听到柳音礼服借的是哪家品牌。但是我打听过了，不是那几个高奢品牌。”助理把心中的火气咽下，面无表情地说道。

听到这话，陆柔那满含怒火的眸子才渐熄火，她甩了甩沾了水的手，被甩出的水珠全溅到了助理脸上。

助理的脸色微变，但没让陆柔看出来，只是不着痕迹的擦了擦脸。

“我就说嘛，这么短的时间。她从哪借得来礼服。”陆柔得意洋洋地说道，把脚放下来，对着化妆镜摆弄着自己的手饰。

“肯定是用那种低档次的礼服来撑撑场面，真是low的要死。”陆柔不屑地说道。

“到时候她穿着那低档次的衣服，再配上她那骚狐狸的样子，简直就是一副风尘女子的样子，怎么跟我比！”陆柔看着自己镜子中的样子，是越来越满意。仿佛已经看到走红毯那天，柳音被她碾压的场景，嘴角浮现出一抹有些扭曲的笑容。

助理偷偷撇了陆柔的脸一眼，低下头，眸子中闪过一丝不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