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了?”
两人之中看起来比较年轻,依然坐着的男人问。此人黑色板寸头,身体高大健壮,是让人一眼看去就印象深刻的体态——不是保镖就是佣兵,给人这种感觉。衣着跟讲话风格都显现他是个亚裔青年,但他鲜明的五官过于有西方特色,很可能他的祖先里有哪一代混有高加索人血统。
“被杀死了,pawn(士兵)。”
站起来的人是一位瘦高的青年,他的年龄看起来最多二、三十,披肩长度的头发在发尾部扎起,头发泛着老人一般毫无生机的灰白色。他戴着墨镜,墨镜下的眼镜部分连眼皮都没有,只有两个骇人的空洞,尽管已经痊愈,本该有眼珠的凹陷部分依然让人看着心里不舒服。
“你是说bedivere(贝德维尔)回归了?真是笨蛋,合适的容器可不太好找,等上数百年都有可能,浪费的家伙。”
板寸头不在意的回答。
“不是回归,是死了。确切的说应该算是被‘吃掉’了。”
盲眼人以平铺直叙的口吻解释。
板寸头微微一愣:“怎么可能,我们是精神体,就算容器跟现在的自我消失,也能够一直存在。”
“没有什么会一直存在。”
盲眼人这样回答。
两人陷入沉默。
是的,永恒也只是个相对论,时间或许漫长到让他们忘记这一点,但事实总是如此残酷。
“我们的王招惹的是相当麻烦的家伙嘛,仅仅是警告,就直接出手了?难道等级是‘圣灵’以上的‘神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