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咳,是这样。她的头发太长了,我觉得不能这么放着不管,会让boss认为我们虐待战俘。”
这么说着,邓肯毫不犹豫迅速动手,割掉卫钟头上很大一簇刘海。
没有都割掉,只拿这么多应该看不出吧?应、应该吧?
昏迷之中的卫钟的眉头突然皱起来,吓得邓肯迅速揣好头发,找借口赶紧离开,速度之快简直像身后有老虎在追他。
研究人员莫名其妙的看着某人给人质剪头之后绝尘而去,完全不懂这是在搞什么。
“参差不齐才是虐待战俘吧?”研究人员疑惑得看着被祸害过的刘海,“等下一项数据采集好,找个理发师给她修一下好了。”
这种长度,估计减个短短的齐刘海应该没问题。
“噗嗤。”
“怎么了,我亲爱的兄弟?”
“没什么,一点小事。”
干涉觉得,自己的兄弟跟自己分裂之后,越发行动跟思维模式成迷。同样是偷窥,不,监视,它怎么没觉得哪里好笑?
干涉隐约觉得不安,可它又难以说清到底自己在不安些什么。
“你总不会想跟我抢吧,我的好兄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