尤其严寒,此时此地,他已用不着对皇元教主虚与委蛇。
皇元教主白荻这边,由她居中,白金凤和秦槐分站左右,其余则一字排开。
倒是白获表现得颇为友善,满面含笑的叫道:“大师兄,前些天总坛方面得罪了你,小妹今天是特地向你赔礼来的。”
严寒掀髯冷笑道:“白荻,用不着虚情假意,难道严某还会上你的当!”
只听秦槐喝道:“大胆,教主的名讳,岂是你随便叫的。”
岳小飞见秦槐以如此语气对城主讲话,哪驻按捺得住,也怒目喝道:“秦槐,你算个什么东西,你们教主还没死,哪里有你讲话的余地?”
秦槐简直被气了个发昏,恨不得马上下令所有人冲杀过去。
岂知白荻却颇能沉得住气,侧脸道:“秦总座用不着和这种人计较,等本教主说完话后再由你处置。”
她接着又笑了笑道:“大师兄,即使是小妹错了,你也总该念在当年同门习艺之谊,皇元教成立不易,目前你我正该同心协力!共谋进军中原的大事,怎可离心离德,同室*戈,这岂不是闹笑话给别人看么?”
严寒神态凛然道:“白荻,你以为这儿句话就能打动严某的心?严某岂能为你这一番花言巧语所惑?”
白荻依然不含怒意道:“那么大师兄准备让小妹说什么?”
严寒道:“说什么也全是废话,你只要表明今天的来意就成了。”
白荻道:“小妹方才说的那些活。就是今天的来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