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他想说什么的时候，就见楚妤接着拿出一叠试卷，眼神盈满笑意，“过来写张理综卷子。”

顾宸离开半年了，知识还是要复习一下的，做一下卷子是最好的方式。

顾宸：………

“……好。”

两个人并排坐在书桌前，一人一张试卷做了起来。阳光从窗外透进来，洒在试卷上，暖暖的。

顾宸坐在她旁边，安静了一会儿，就有些忍不住了。

他咳了一声。

楚妤抬头，手里的笔短暂停顿，“有事？”

“当然没事。”顾宸拔高声音直接否认，只是说话间，似乎不经意，拨弄了几下自己的新发型。

楚妤眼神顺着他的手指移动过去，停顿了一下，“顾小二，”

“……嗯。”少年放下手，矜持的目视前方，下巴已经提前扬了起来。

……要夸他了吧？

——夸吧，他不会骄傲的。

看在她还算有眼光的份上，就不计较她没有第一时间发现他变……

就在这时，轻轻的声音响起，“……头发算是蛋白质吗？”

心情一下子跌到谷底，声音像是从喉咙里挤出来的，“……算。”

“哦。”楚妤弯起眼睛，“能给我一根你的头发吗？”

火气没升上去就降了下来，顾宸，“当然可以。”他就知道，楚小妤还是发现了他的头发不一样的。

少年目视前方，期待的等着楚妤说些什么，只是等了一会，却没等到楚妤的声音，反而是鼻子问到了一股怪怪的味道，少年回头，“你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