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东浦这么繁华的地方,偏偏过得跟坐牢差不多。
虞万支道:“老家是自己的地盘。”
连个生人都没有,犯罪分子也不至于太胆大包天,可东浦的人不一样,今天来明天走的,多少悬案至今破不了。
他耳提面命不知道多少次,闻欣也知道是为自己好,想想说:“我舍友找我好多次,我都没敢出去。”
其实就一次,但夸大点没什么。
虞万支心想交到朋友也挺好,说:“人多的话也不是不行,别往犄角旮旯里钻就行。”
就那黑灯瞎火里突然跑出个人来,三两个小姑娘压根招架不住。
闻欣跃跃欲试道:“舞厅行吗?”
她就是没见过世面,哪哪都想去看看。
虞万支脸色一变说:“不行。”
大概是觉得语气太严厉,说:“那有多危险你知道吗?”
闻欣只当他是保守,说:“不跳舞,喝杯饮料也行啊。”
虞万支本来不想一直吓唬她,说:“去年火拼,那儿一气砍死八个人,有三个就是客人。”
打起架来谁管你是哪来的,舞厅里都是些血气方刚的小年轻,小团伙一簇一簇的。
闻欣脸都白了,咽口水说:“砍,砍死的。为什么?”
虞万支来东浦有七年,别看平常不出门,朋友还是有的,方圆十里地的事情还知道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