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欣摇摇头说:“还行。”
她这话也不是假的,因为一切以种地为基准的话都是轻松。
虞万支看她的神色说:“那怎么觉得你今天提不起劲的样子。”
闻欣下意识摸肚子说:“是有点不舒服。”
要不是虞万支知道他们清清白白的,只怕能惊得跳起来。
他道:“肚子疼?”
闻欣犹犹豫豫说:“那个来。”
虞万支倒也不是全然天真,只是一时没反应过来,说:“谁?”
闻欣没好气道:“说了你不懂。”
脾气还挺大,虞万支恍然大悟说:“你在流血啊?”
又颇有些紧张道:“头晕不晕。”
要按他的理解是流血的话,问头晕倒也没错。
但闻欣隐约知道不是一回事,说:“就是肚子有点疼。”
虞万支估计着她这个有点,道:“那还能上班吗?”
于闻欣而言只要人还能站着,就没有不能上班的情况。
她点点头说:“当然可以。”
这一句又声如洪钟,铿锵有力。
虞万支也摸不准情况,毕竟他不是女的,他们这代人更没有什么性教育可言,一切都靠道听途说。
他道:“不舒服不要强撑。”
闻欣咬着筷子看他说:“你因为生病请假过吗?”
虞万支想半天说:“我以前不请假。”
是今年开始才有一件又一件的私事。
闻欣心说也是,忽然道:“我也没有,不过有一次专门请假在宿舍躺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