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穿得再整齐,只有一个女人在家,付兴隆都只是微微点头后在门外等着。
吴静是从楼下看到灯亮着,这才决定上来看看,这会见她一个人,说:“咦,虞哥呢?”
闻欣满不在乎道:“忙工作去了。”
又张罗着给客人倒水拿饼干,看上去健康得很。
但吴静瞅着还是说:“你还在生病,他怎么就出去了。”
现在可是最需要人照顾的时候。
闻欣理所当然道:“没办法,挣钱要紧。”
要不是十万火急,虞万支也不会丢下她出门。
吴静便有一种何不食肉糜的愧疚感,莫名看一眼屋外。
房门是半掩着,只看得到外面拉长的人影。
闻欣看她表情有些不对,压低声音道:“怎么了?”
吴静咬着嘴唇说:“今天曾经是一个很重要的日子。”
会用曾经,就代表对现在仍旧有影响,闻欣斟酌着用词说:“就看你想不想变成新的纪念日。”
想不想?吴静不知道,简单慰问几句后就告辞。
她琢磨着这句话,毫不意外在昏暗的楼梯上一脚踩空,下意识以为自己又要伤筋动骨一百天,绝望的想法铺天盖地,然后跌进熟悉的怀抱里。
付兴隆浑身僵硬,又着急忙慌道:“没事吧?”
能看得到的地方没事,看不见的连吴静自己都不知道,她沉默不言,却一直到光亮处才从他的掌心挣脱开来,好像心事也在路灯下无所遁形。
作者有话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