簿情半眯着醉眼凑近他,似乎怕被别人听见似的小声道:“我们什么时候洞房呀?”
耳朵被对方温热的气息轻轻拂过,傅忘之动作一顿,随即漫不经心:“你想什么时候?”
簿情想也没想,“当然是越快越好呀!”
傅忘之微微眯眼,仔细打量了他几眼,神色晦暗不明:“你不是说怕疼?”
“有吗?”簿情眨了眨有些雾蒙蒙的双眼,似乎有些茫然,“没有吧?”
他又凑近他一些,几乎是贴着他的耳朵,声音又软又低,格外勾人心弦:“悄悄告诉你一个秘密呀,我体质特殊,特别耐疼。”
傅忘之呼吸一促,漆黑的眼睛在对方染着绯红的双颊打转,声音有些沙哑:“你知道自己在说什么吗?”
簿情冷不防伸手隔着一层布料握住他,口齿莫名清晰:“知道呀,小爱说洞房可以加快进度条……”
被他这么一刺激,傅忘之险些没绷住脸上的神情,他一把抓住他作怪的手,额上隐隐有青筋跳动,声音隐忍:“松手。”
喝醉的人可没那么乖,簿情睁着一双湿/漉漉的眼睛,非常无辜又委屈的望着他:“想洞房。”想做人,想救于轻,更想和男人永远在一起。
想、洞、房!
几乎所有的理智都被这三个字击溃,傅忘之深吸口气:“你别后悔!”说着,掰开他的手,拉着人迅速进入了厕所的隔间。
他一把将人抵在墙上,神色晦暗不明:“最后给你一次机会反悔……”
簿情不满地打断他,“我不反悔,我不要反悔唔唔……”
后边的话,全被男人吞进了嘴里。
傅忘之扣着他,舌尖非常灵活地撬开他的唇缝,长驱直入,吻得又狠又重。
怀里的人没一会就软了,微促的呼吸在安静的洗手间内被无限放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