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想着,他一本正经地道:“在下赵决明,有劳王前辈要事在身还能顾及我,今后就劳烦云姑娘了。”

尽管赵桓自认一人也能平安无事,但王前辈一番好意,他总得接受。

云槐歪头道:“你为何不叫我前辈?我可是与你王前辈同辈相交。”

“王前辈未曾告诉我姓名,因而我只是称呼他为王前辈罢了。”

云槐:“……”

也就是说,这家伙把他的名字当作王前辈,而不是出于尊敬而称呼他为前辈?

王怜花万万不曾料到易容变装来见赵决明,竟能知道这种消息。

他顿了顿,又笑着问:“你就没问过他名姓么?”

赵桓郑重道:“王前辈若是愿意说早在初次相见时便告诉我了,他既然不愿意说,我自然不能强人所难。”

王怜花:……

好一个贴心的木头。

“你不难过么?我听他说,你们相识以来也有半个月之久,一路同行,可却连他姓名也不知晓。”

云槐有意引导。

“谁都有难言之隐,这算不得什么。”赵桓却丝毫不受影响,“更何况王前辈明有要事在身,还让你来照顾我,他是个好前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