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桓念着东方不败当日的邀约,并未着急出发,在日月神教的马车到达客栈楼下时爬上了马车。云槐瞧他上了马车后便愣愣地看着她,毫无搭把手之意,气呼呼地自己上了马车。
系统摇头叹气,说棒槌不愧是棒槌,没看到人家姑娘希望你伸手扶她一把嘛?
赵桓听到它的叹息后十分困惑:云槐又未直接说出口,连他都看不出来,系统是如何知道的?
系统一噎,被赵桓不含任何杂质的疑问梗住。
赵桓近千年无人交流,未做梦前也不过是是个小孩,长于深宫,除了学习便是学习,因而十分不懂察言观色之道。
原先系统听赵桓说方应看笑得舒适养眼还当他眼瘸,后来才发现赵桓是真的眼瘸。
这人完全不懂别人的心思,笑就是笑,哭就是哭,管你是伪装的笑还是伪装的哭,对赵桓来说没有任何差别。
现在看来,赵桓于男女一事上更是一窍不通。
系统寂寞地吐了口气,心想:注定单身狗啊。
东方不败请客的那家酒楼正是门前发生骚乱的那家酒楼,酒楼掌柜看见两位年轻人时笑着打了声招呼,他不傻,明白自家教主对这两位年轻人颇为看重,虽不知缘由,但顺着教主的意思来总没错。
赵桓回以一笑,跟在云槐身后上了二楼雅间。
东方不败仍旧一袭红衣,张扬夺目,坐在那里也自有一番气派,见到推门而入的两人,微微一笑。
不知为何,赵桓瞧见他便会想起王前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