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方不败来了第一次便有第二次,赵桓和王怜花虽与其交好,却未曾踏上黑木崖一步。
黑木崖毕竟是日月神教总坛,显然不能让无关紧要的人上去,赵桓和王怜花接受良好,只当东方不败是普通朋友,绝口不提其教主的身份。
这让东方不败略感放松,他自年轻时被任我行看重提拔以来便鲜少感到轻松。
他为任我行拔除眼中钉时受多方猜忌妒恨,成为任我行的眼中钉后更是胆战心惊小心翼翼地行事,即便除掉任我行坐上教主之位也一心一意稳固地位,之后又因葵花宝典倍受煎熬。
东方不败惊觉他这半生竟毫无喘息之刻。
他有些恍然,身侧的云槐却在胭脂铺门前停下,赵桓顿悟:“阿槐你要进去么?”
前些天云槐发现赵桓总是有意无意地避开称呼她为云姐姐,便大方地让他直接叫阿槐了——反正是假名,总比叫阿花强。
“当然。”
王怜花不经意地瞥了眼东方不败,对方正盯着胭脂铺中的各色胭脂水粉,他心中一顿,有心试探。
“我毕竟是姑娘家,劳烦两位陪我啦。”
云槐姑娘大大方方地说道,抬腿便往胭脂铺中走去。赵桓生平第一次进胭脂铺,并无羞窘,反倒有几分好奇,而东方不败望着两人都进了屋,心情复杂,也跟着进了胭脂铺。
王怜花这几日发现东方不败身上的脂粉香一天一变,不带重样。他听闻东方不败有七名妾侍,原先王怜花以为是东方不败的妾侍们染上的,可后来再仔细观察,那些胭脂香更像是东方不败本身染上的。
旁人不经意间染上的脂粉香并不会长时间留下气味,再浓重的脂粉香在传递间也会消散……更何况,东方不败身上的脂粉香委实刺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