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怜花十分舍得花钱,看中与自身相配的脂粉便挥手买下。他如此大方,掌柜自然也愿意借房间。

赵桓一愣:既然如此,为何东方也跟了进去?

系统:【这莫非是——移情别恋!】

赵桓重复一遍:【移情别恋?】

【孤男寡女,共处一室】系统试图向赵桓描述一种不可能存在的场景,【你为我画眉,我含羞带怯……】

赵桓毫无反应,甚至若有所思:【我该向他们说一声恭喜。】

系统:【……你别!我瞎扯的!】

赵桓在门口立了一会儿,如今已近正午,太阳晒得他头晕脸烫,望见远处有一家门口挂着帷帽的店铺,便往那头走去。

他买了顶黑色帷帽,一层薄纱绕着帽檐垂下,随风飘扬,配赵桓这一身上绛衣玄剑,潇洒恣意。

赵桓戴着走了一会儿,视野中总是若有若无地飘过薄纱,他想此刻无风无沙,便将薄纱缠上帽顶。

视野变得开阔,赵桓满意地点了点头。

系统原本看赵桓头戴黑色帷帽配上绛红色衣裳有那么一丝恣意侠客的味道,正在满意点头,就见赵桓将薄纱绕到头顶,靓还是靓,就是有那么一点呆。

明白赵桓的脑回路,又实在是没有让他放下薄纱的理由,系统便自暴自弃地如此想着:

棒、棒槌靓仔大概也没有问题……

被系统评价为棒槌的赵桓戴着帷帽回到胭脂铺门口,云槐与东方不败仍未出来,赵桓索性跃上胭脂铺屋顶,一边等着两人一边晒太阳。

系统一会儿嘀咕两人是不是看对眼,一会儿嘀咕赵桓戴着帷帽晒太阳简直厉害,它絮絮叨叨。赵桓双手拢在袖中垂着脑袋昏昏欲睡,朦胧间他忍不住想,系统的唠叨很催眠。

“决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