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白玉堂双眼圆睁,被这一场大变活人惊得心头一跳,下意识地伸手握住刀柄。
王怜花瞧见了他的动作,微微一笑,道:“白五爷莫非要一刀斩了我?”
青年声如莺啼,清脆灵动,分外耳熟。
白玉堂眼角一抽,凝眉不语,以拔刀作为回应。
王怜花气定神闲:“年轻人果真没耐心。”
这回的声音倒是清朗如山间泉水叮咚响,和样貌极为相符。
“有话直说。”
白玉堂十分不爽,将拔了一半的刀放回去,冷冷地瞪着面前的青年。
“如你所见,云槐是我易容而成。”王怜花如是道,“金华城中逼问龟孙老爷的也是我。”
白玉堂不动声色地听着,对方却不说了,他扬眉以示疑惑,王怜花往后一靠,懒洋洋道:“你想知道和我有关的事,也得告诉我你的事。”
“你知我姓名来路出身,我却不知你是何来历。”白玉堂语中讽刺意味十足,“我能告诉你什么?”
王怜花问得直截了当:“为何要查醉梦浮生?”
白玉堂回得果断利落:“与你无关。”
即便天下人皆知太子因患病入明月庄养病,但其病状与醉梦浮生毒发时情状一致却是无人知晓;而白玉堂更不可能对这来历不明的人说出口。
但他也知晓了一件事情——此人与醉梦浮生无关。
王怜花见白玉堂有所松动,心中若有所思,面上却叹了口气,道:“既然如此,我也不多问多说。但我人脉广,你若是想,我也能帮你一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