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桓懵然:“……醉梦浮生?石观音?”

他怎么不知道自己中了毒?

白玉堂见他确实是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迟疑半晌,问道:“你病发前可觉得有何奇怪之处么?”

“未曾……”赵桓沉默了下,无比认真地道,“我并未中毒,诸葛太傅想多了。”

“你这病病状与醉梦浮生相似,且毫无预兆,更牵涉于南王。”白玉堂解释道,“即便你未中毒,但仅凭南王这一条线索,我们便要查下去。”

这话自然不能否认,于情于理,他们都要继续去查醉梦浮生的种种线索。

赵桓把南王的事记在心里,仍未放弃纠正白玉堂的误解:“我没中毒。”他顿了顿,强调道,“只是身体不太好罢了。”

白玉堂心有所想,直率道:“那你快养好身子。”

“我会的。”

赵桓承诺。

两人久别重逢自然要叙旧,谈了许久,相谈甚欢,不说那些太过凝重的事情之后,两人心情愉悦

午时左右,白玉堂向赵桓告辞。后者送他至庄门前,白玉堂于山道回首上望。太子笑着朝他挥手,一袭白衣飘飘,恍若要乘风而去,白玉堂朝他点了点头,喊道:“你注意身子,好好养病。”

“好——”

少年的回应被山风吹得破碎,但语中笑意直掠入耳,白玉堂也忍不住伸手朝他挥了挥,笑着转身离去。

山道蜿蜒,清风自来,白玉堂步履轻快,随着离明月庄愈远,面上神情便显出几分困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