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朱棣刚在思忖应该和朱僜说些什么,用什么话来教训他的时候,一直站在大殿中央的吕风又跪拜了下去,沉声说到:“陛下,臣有本奏上……近曰里,臣属下锦衣卫查探得高阳王藩地内有邪教血神教弟子出没,在民间大肆招收信徒,形迹诡秘至极。高阳王藩地内官府似乎已经被血神教弟子控制,对于此事故作视而不见。斯事重大,臣不敢擅自处理,特奏明陛下,请陛下做出裁决。”
朱僜的嘴巴猛的张大了,看着吕风说不出话来。他心里那个恨啊:“吕风,你小子有种!故意找本王的麻烦是不是?”他心里暗自揣测:“不能让父皇他下令让锦衣卫去我的藩地,否则的话,我好容易收买的那些地方官员,怕不是要被吕风杀光了?有罪无罪先不说,他把人杀了,然后安插了自己的人手去我的藩地,岂不是曰后我上街拣了个铜钱,都要被他的人盯着?”
朱僜连忙出班,就要开口分辩。可是朱棣的脸色已经变了。那时候,作皇帝的最怕什么?他不怕天灾,也不怕打仗,怕的就是民间的那些秘密的宗教。朱棣的老子朱元璋,昔曰起兵反元,可也是从教派中得到的第一批人手。这秘密结社的宗教,对于一个王朝的威胁,可比什么都大。民间的百姓,只要受了教益的蛊惑,那真的是皇帝在面前,都敢捅上三刀的。
当下朱棣不给朱僜说话的机会,一巴掌拍打在了龙案上,怒声呵斥到:“此话当真?那地方上的官府,一个个都哑巴了?都聋了?他们是怎么做的父母官?邪教横行,他们也敢给朕徇私舞弊不成?……吕卿家,你速速调派精锐属下,去高阳王藩地内查清此事。朕,许你便宜行事!凡是敢包庇此事的,全家抄斩!要有徇私贪污之人,全部给朕扒了他的人皮!”
朱僜大急,他怕的就是这样的命令。吕风要是去了自己的藩地,那就真的是黄鼠狼闯进了鸡窝,不管吃不吃,肯定是先全部杀光了!自己好容易才收买了几个地方上的主官,要是都被吕风杀光了,自己以后在自己的藩地内,岂不是都要受吕风的闲气么?
他连忙跪倒在地上,磕头到:“父皇,此事万万不可啊。儿臣近年来都在居庸关镇守关卡,却是没有理会那藩地内的事情,不知此事的端倪。但是儿臣以为,就算有一二妖人蛊惑百姓,却也不是什么大事。儿臣调集人马,把他们全部杀了就是,还不用出动锦衣卫罢?”他话说得很坦白,我就是害怕你锦衣卫的大队人马进我的藩地,只要你吕风靠边站了,那就什么都好了。
吕风连忙行礼,阴声说到:“陛下,此事不可不详加清查。高阳王殿下久在居庸关,怕是对自己藩地内的事情,那是一概不理的了。这等邪教,看起来不过是藓疥之患,但是星星之火,却也可以燎原。臣以为,万万不能等闲视之,一定要彻底的清查血神教的源头,杀光和此事有关的人物。不管他是官员还是百姓,只要参合进了这件事情的,全部杀光了,天下也就太平了。”
朱棣点点头,吕风的话,他爱听。邪教祸国啊,这不杀可是不行的。只有杀光了那些参合进血神教的人,他朱棣才会放心,他朱家的天下,才不会受到威胁啊。要是这血神教仅仅是蛊惑百姓骗取钱财,他朱棣倒是无所谓的;但是害怕的就是这血神教和古时的黄巾军一样,借着传教的手段作些谋算天下的事情,那就必须要杀光了,杀绝了,杀净了,这才能让他朱棣安心的。
他身后的三阳老道突然开口到:“陛下,如果是血神教作祟,如果是贫道心中所知的那血神教的话,怕是吕大人的锦衣卫,也不能轻易的铲除了他们。吾等愿传信于本门,派出门中高手,襄助锦衣卫行事……那血神教,如果真的是那数百年前被中原道门联手铲除的血神教的话,他们精通魔法,必须有修道之人,才能制服他们的。”
(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