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海悠真点了点头,做了个拉链的手势,长冢朔星便明白从zosk这边要到资料是不可能了。
模糊掉的那部分关于父亲的记忆里到底有什么?系统做的其实并不算很多。除了父母和卧底拿到的重要情报以外,对于他自己曾经做过的事、遇到过的人,沉下心回忆还是能够想起来,但能定罪那个组织的关键证据,具体窝点位置却是藏了给干干净净。
这样一来,最清晰留下的反而还是和那五个人有关的经历和支离破碎的梦。
“本来确实很想去警察厅,但现在长冢朔星的身份得挂到警视厅那边了。我会留在东京继续追查,两个身份同时出现能够合理误导。“
成海悠真一时还没明白不能挂到警察厅的理由,青年已经思维迅速地跳跃到了下一步:“额外的身份大概率需要和那一方接触……我尽量采取卧底外的其他途径。”
“如果可行,我们会配合。”成海悠真合上文档,用一种颇为委婉的方式温和质疑。
解释你的要求,给出你的计划,我们不做无谓的牺牲。
“理解,”青年保持着嘴角的弧度,通身气质仍是温和的,仿佛毫不在意下属的质问,“效率为上,我会提交一份完整的计划书。”
他不是不能花时间亲自去协调下属,让他们对自己心服口服言听计从,他只是明白这没必要。成海悠真值得信任,并且已经在zosk里工作了很久,他只需要确保这个人能够传达出他的想法,就能迅速轻松驱使这个机构。
成海悠真显然也明白他的意思。
“……我会按照计划书行事。”或许是因为青年曾展现出的能力,或许是因为青年眼中某种决然的战意,也或许是相信了自己的选择,成海悠真接受他的要求,“zosk会与你同行。”
褐发青年整理好衣袖,等成海悠真将新出炉的警官证交给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