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生,这是那位女士为你们点的尼克罗尼,请慢用。”

松谷矢眉头微拧,对这红亮透彻的酒品毫无兴趣,黑泽阵也不可能碰或许过了中居佳乃手的酒。两个玻璃杯就这样摆在桌上。

黑泽阵手探到衣兜里。中居佳乃在走时借着疑似搂腰调情的动作向他的衣服内放入了一张纸条。大抵是让他背着格兰威特看的意思。

犹豫片刻,黑泽阵还是觉得没有向松谷矢必要提起这件事——松谷矢又不会在意。要是有什么挑拨离间之类的话,说出来就更没必要了,如果不是,之后再提也没有什么影响。

“没喝过还是不喜欢?”黑泽阵摇了摇手中的酒杯,脑子里又想起了上午白衣巫女身后那写着了松谷的旧绘马。

“试过基酒。”松谷矢见黑泽阵对这类艺术活动还算有兴趣,勉强忍住了直接离去的欲望,此时台上的歌声嘈杂起来,要听清低声的话语并不容易,“勉强能接受威士忌。”

看在降谷和诸伏的份上。

这其实是很危险的环境,无论是难以察觉的危险还是投注出去的关注,但如果黑泽阵想,现在的他还可以放纵一会。

年长者支起手,目光似是漫不经心游离着,实则在可能危险的地方反复逡巡,等待着意外的降临。

“琴酒?”黑泽阵闻言反问,眼间是少年特有的稚气与属于琴酒的占有欲。

长冢朔星目光在某个角落定格一瞬,看向黑泽阵绿宝石色的眼睛,意味深长叹道:“也可以算之一吧。”

台上有些嘈杂,他的声音又刻意压低,黑泽阵没有听清说了什么,只凭着嘴型推测了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