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冢朔星嘴角轻勾,被诸伏景光按住脸,猫眼青年手掌覆到他的脸上,挡住了他的眼睛。
“别这样,saku。如果难受就哭出来,不要装出一幅若无其事的样子——就连zero也知道受伤要来找我上药。
“你好像忽然就变得很喜欢把事情压着不说,什么都自己一个人扛着。唔……我其实可以理解,可你明知道这样是不对的吧?saku,我们对你抱有的期望和你对我们的一样——所以也稍微和我们分担一些吧?”
“你和降谷也没有把我们牵扯到你们工作里的想法。”长冢朔星缓和了呼吸。
诸伏景光仍是温和的语调,却从放下防备的同期话语中捕捉到了信息:“我们有正当理由。你的话在告诉我,你现在面对的事情危险到你完全不想我们参与。这种想法可太自大了saku。你把我们当成了什么未成年需要精心呵护的小孩吗?”
“你哪来的资格说我啊。”长冢朔星轻笑一声,想起来这个人不顾一切去拼命的样子仍会感到浑身冰冷,“……之前外守一的那件事里,你冲进去前可也没和我们打招呼。”
“那不一样。”诸伏景光眨了眨眼,长冢朔星能从他的指缝里看到他稍稍冒了些胡渣的下巴,猫眼青年又将另一只手覆上来,“这是对同期的信任,我有给你们讲计划的。”
“狡辩。”长冢朔星没什么力度地反驳了一句,“不愧是景光,我们谁拿你说的话都没办法。”
诸伏景光被这话说得愣了一下,复又笑开:“那我们恐怕都有同样的缺点了。我们六个,谁也没办法对其他人的要求视而不见吧?”
“……”
掌下青年的眼睛颤动了几下,低低应了声嗯,诸伏景光能感觉到那是一声带着潮意的叹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