褐发青年这才反应过来:“你是说床头的闹钟吗?抱歉,我借用了一下。”
“这种时候用借这个字好像有点不对吧?”降谷零接过诸伏景光手中的水杯,就着喝了两口,彻底清醒了过来,“不过我确实做了个噩梦。”
长冢朔星走近了两步,眸光讶然,诸伏景光倒是转身将空杯搁置到桌上,不经意地开口:“嗯,噩梦?”
猫眼青年背对着降谷零的手戳了戳长冢朔星。
长冢朔星自然也察觉到了zero话中隐隐的也许可以被称为撒娇的情绪?
降谷零面色扭曲了一瞬:“你们两个,要做小动作倒是贯彻小的意义啊!”
诸伏景光立刻收手:“所以是什么噩梦,介意说吗?”
“梦到我把人关起来严刑拷打屈打成招了。”降谷零冷笑一声,“所以你们想要试试吗?”
长冢朔星心口一颤,面上却刻意拧眉沉思:“严刑拷打,是指打扫浴室三个月吗?那确实太可怕了,我现在立刻投降招供。”
诸伏景光装作沉思的样子:“唔,可是打扫浴室一般是我们六个人一起,难道zero偷懒把活全部交给我们了吗?”
降谷零捏了捏拳头:“不要太过分啊你们两个。”
“当然是五个人一起寿喜锅只让另一个人远远看着啊。”
“那也太过分了!不过被排挤的那个肯定不是我吧?”
“那倒是,估计寿喜锅还是景光准备的呢……”
那个梦留下的残迹在三人的谈笑中迅速消散了。
毕竟说到底——那也只是个梦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