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可能不知道这些事情。如果他不怕这件事件可能造成的威胁,排除掉作为组织boss的自信以外,他一定会确保自己有一个保底的手段。
无论是假称手中有解药还是用研究出来解药作为约束条件都太被动,尤其是在那位先生明显不希望自己知道这件事的情况下。
如果有人执意同组织起争端,让对方消失无疑是最为稳妥无风险的方法。
应当是有最后的发作期限和诱导发作的药物——看来自己上辈子死的太早了一些,倒是让那位先生的手段无法施展了。
长冢朔星将瓶盖合上,抹了把脸。
开玩笑式的自我调节宣告结束,分析了那么多,还是解决最重要。
他还没准备这样同朋友们道别呢……不过就算推测没错,药物发作也得是好几年后了。
褐发警官捞起手机,十分严肃地问了自己弟弟一个问题:“现在组织内还有其他人可能接触到实验室吗?”
“除了研究人员,我以外的其他组织高层名下都有负责的实验室。不过数量不多,那位先生在这方面管控一向严格。”
长冢朔星扬了扬眉:“除了你?”
“我负责行动情报方面的工作更多。经费并没有那么充足。”
简而言之,琴酒养不起实验室这样一只吞金兽。
长冢朔星将解药的事情暂时放在一旁,转而关注威胁性更大的一个可能:“岛上的实验室交给fbi了,情报我会发一份给你,如果可以的话,替我查一下第一份文件里的药物。”
虽然从上一世的经验来看,应当只有那位先生手里有诱导发作的药物,但朗姆都能偷偷做这些事情,难保不会干点别的。
“我知道了。”琴酒没有多问,一口应下。
长冢朔星手指敲了敲,到底没有立刻打扰宫野志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