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看在这件事的份上,可以在无限续杯的基础上给你打个外卖九折,如果你想要听解释的话,可以挑个合适的时间找我。”

赤井秀一的手紧了紧:“这种事情也是需要报道给上司的吗?”

长冢朔星从喉咙中挤出一串破碎但畅快的笑声,大概听上去有些别扭,但撑着他的fbi王牌探员显然没有在意。

“没有,没有,诸星先生,这是朋友特价。”

“恐怕你的朋友并不想喝酒——而你也该去医院同医生交流后续。”赤井秀一没有点出靠在身上的人不自觉的颤抖和强撑着的警惕,“我对分辨谎言还算有几分心得。”

“抱歉。”

“没关系,毕竟老板你已经发了工资。”赤井秀一顺手从墙上扣下了发信器。长冢朔星当时急着装晕,发信器几乎一半是被暴力嵌在墙中的——还好这个小仪器质量过硬。

“这个地方的处理可不算在工资里。”长冢朔星接收不到身旁人谴责的目光,恢复了几分力气便准备自己行走。

赤井秀一看着青年:“我对你做了什么并不介意,但恐怕不是所有人这样想。”

长冢朔星只是笑了笑。

就像同降谷零驱车去赴朗姆布的局时他曾对降谷零说的话一般。

在做决定前,就要做好承担结果的准备。

他接受了永远困在时间中做囚徒的可能,接受了此后永远不能再见他们的可能,接受了孤独到解脱也是奢望的可能。

在命运无声质问他时,这些他都一一应下了。

所以避开了所有糟糕可能的此刻,就是奇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