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保姆下毒,被劫匪绑架,被亲生母亲下毒……

每一次大家都觉得,任昊书活不成了,可每一次,任昊书都十分坚强的挺了下来。直到后来任满山把他送去了国外念书,这种惊心动魄的生死劫才再也没出现过。

任昊书从来没跟人说起过这些经历,就连傅思远也只是从他爸爸嘴里零星知道几句。所有人都觉得任昊书这个性格这个出身,肯定是从小没受过什么苦,一路顺风顺水的长大。

任昊书也不愿意跟别人提这些经历,说了又有什么用,最多得到两句紧巴巴的安慰,几个同情可怜的眼神。

与其诉苦,到不如多讲几个笑话,或许还能给别人带来几分快乐。

他的性子向来是这样。

所以那会儿在客厅,尽管是摔了头,也装作什么都没发生一样。

他并不想看到倪因为他而产生任何担忧或者悲伤这样的情绪,他很喜欢看她的笑容,如果有可能的话,希望可以一直看她这么笑下去。

就算最后俩人只是朋友,他也这么希望。

打车到了医院,屁股底下的凳子还没焐热,任满山就风风火火的赶来了。

“又怎么了你,该不会是跟人打架被人用啤酒瓶开了瓢吧?”

任昊书垂着头一动也不动地任医生检查:“你能不能盼我点儿好,我是那种随随便便就跟人打架的人吗?”

“你难道不是吗?”

任满山轻哼了一声,看在傻儿子负伤的份上没继续跟他抬杠,安安静静的站在屋里等医生出检查结果。

“拍ct看看情况,没有脑震荡就是小事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