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雪大不要赶我走好不好?”
“好。”
“也不要嫌弃我又笨又傻好不好?”
倪雪深深的看了他一眼,见他神色忧伤,又被水弄湿了衣服可怜兮兮的样子。不好二字却是无论如何也说不出口。
“好。”至少他对自己定位准确,也还没有傻到无可救药。
“那你做我媳妇儿好不好?”
倪雪愣住。
这个问题跟前面两个问题之间有什么必然联系吗?
无法否认,当倪雪听到这个问题后的第一感受居然不是惊讶也不是愤怒,而是——
理所应当。
没错,就是理所应当。
就好像是任昊书本就该喜欢她,并且非常喜欢她。
若哪天从任昊书的嘴里说出,他愿意为她赴汤蹈火在所不辞的话来,她也不会觉得奇怪。
这是这些天来与任昊书朝夕相处,她最直接的感受。
见倪雪怔愣,任昊书又继续追问道:“好不好?”
很难形容他此时此刻的嗓音,清亮中带着几分委屈,委屈里还夹杂着几丝祈求,综合在一起,便给他的声音赋予了一种神奇的魔力,让人有一种不顾一切说好的冲动。
但倪雪想起他曾经的十二个前女友,又想起今天饭桌上那个蓝蓝,好字已经到了嘴边,却又变成了——
“你觉得呢?”
任昊书十分自信的道:“我当然觉得好啊!像我这样英俊潇洒貌比潘安风流倜傥玉树临风才高八斗高大威猛的男人,打着灯笼也难找!”
“风流?”
任昊书:“……”
雪大是如何在这一长串形容词中找到‘风流’这个关键词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