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暖的模样怯生生,眼眶里有一层水雾,朦朦胧胧的,看得姜凌心痒痒,耐着性子,软着声音哄着:“乖,喊老公。”
“老…老公。”
她这模样软得像只兔子,姜凌一个没忍住,那夜就把人给办了,第二天温暖就跑了,他醒来时只看见床上的猩红,找了她很久,听她爷爷说她出国留学了,这么一走就是三年。
没想到兔子今日撞上了枪口,温暖还是想逃跑,在姜凌吻下之际,白嫩嫩的掌心堵住他的嘴,脆脆的说了一句:“你是我叔叔。”
姜凌拧了眉,皮笑肉不笑:“那晚上谁喊的老公?”
“那是你逼我的。”
“我怎么逼你的?”
“……”他好像的确没有逼她。
姜凌拿开她的手,低头打量她,三年不见,更漂亮了,更勾人了,头发更长了,身材更好了,特别是胸,他盯着看了几眼,温暖抬手挡住,他笑了:“挡什么挡,早就看过了。”
“你卑鄙无耻下流!”
姜凌把她抱在怀里,试了试重量,更瘦了,眉头一皱,想着以后得给她补补,漫不经心的问:“你说说我怎么卑鄙无耻下流?”
温暖想起那夜,第二天差点没起来床,下楼梯腿都在发抖,脸红起来:“我是你侄女,你怎么能…”
八竿子打不着的侄女,还是她恶作剧时老喊他叔叔,姜凌解开衬衣的纽扣,眼睛盯着她,温暖吓一跳,连忙躲远一些,他招手:“过来。”
“不过来。”
姜凌冷笑:“不过来,今天就休想通过面试。”
温暖一跺脚:“你看,你就是这么卑鄙无耻下流!”